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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着淡淡凉意皮肤贴在一起,却并没有减弱半分燃烧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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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榆又吻了她的锁骨一下,贴着她的耳畔低语道:“要么——我现在就收债,要么——”
她故意把这几个字拉得许长,手上的挑逗却并没有停,轻轻抚摸过槐黎稚嫩的身体曲线。
“第二个!我,我选第二个。”槐黎已经忍受到极限了,小脸通红,睫毛上挂着止不住的泪水,还没有等夏榆说完,就急忙答应道。
在槐黎看不见的角落里,夏榆露出了一抹转瞬即逝的笑意,像是猎人牢牢地将猎物禁锢在了陷阱之中,显得胜券在握而兴奋难耐。
“明晚陪我参加一个晚宴。”夏榆起身,捡起地上的大衣重新穿好,径直走向房门,“礼服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
颇有几分渣完就跑的渣女风范。
槐黎愣愣地望着夏榆,明显还未从余韵中缓过神来。她咽了口口水,仅剩的理智敏锐地捕捉到了夏榆口中的关键词,旋即后知后觉地问道:
“晚宴?”
“杜家举办的一个小型晚宴。”夏榆淡淡地补充说,“庆祝杜家小姐的生日。”
说着,她不动声色地瞥了槐黎一眼。
杜家小姐……那不是女主吗?
槐黎宕机许久的大脑总算重新上线了,她翕动着隐隐作痛的唇瓣,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冷静。
“我吗?”
“作为我的女伴。”夏榆细眯起眼,若有所思地慢步走出了房间,徒留槐黎一人在空旷的房间里,“记得把我准备的衣服穿上。”
呸,想得挺美!
槐黎抽了抽嘴角,听着夏榆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冲着紧闭的房门就狠狠吐了吐舌。
不过女主的突然出现倒也的确出乎她的意料,这样看来,计划要提前了。
槐黎沉吟着坐在原地许久,直到清晨的冷意渐渐包裹住了她,自小腿一路攀上了她的肩胛骨,使她打了个寒战,不自觉抽了抽鼻子。
空气里弥漫着木质调淡淡的雪松香味。不是夏榆身上的味道,而是独属于这片孤寂的空间的气息。
至于那点潜藏在清冷中富有侵略性的柠檬香味,才是夏榆的气味。
唔……还得再加上烟草味。
她不禁又嗅了嗅,然而柠檬香已经散去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在干嘛?
槐黎猛甩了甩脑袋,拍了拍羞红的双颊,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
要是不穿夏榆八成会借这个由头来……
方才的记忆再度涌入脑中,指尖依稀残存着对方皮肤的温度。
槐黎默不作声地攥紧手掌,一抹异样的情愫在雪松香味中暗暗流动,近乎飘浮,她不清楚这份情绪来自何处,她甚至不清楚自己的唇瓣刚刚与夏榆相触的那一瞬间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期待?厌恶?亦或是对于数据的冷漠?
也许她真的喝断片了。
她明明早就上传了上次任务的记忆,理应会淡忘这份感情,即使再次下载,也应当是以一个观众的身份参与到这场感情的游戏之中,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绞痛感?
不对劲呐……
她凝视着地上那件女仆装,柳眉紧锁,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最终只好无奈地长叹一声。
她一边叹着,一边快速走进衣帽间,重新找了一套亵衣。
认命了。
算她倒霉,被狗咬了。
……
“系统,女主现在什么情况。”槐黎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头疼地开口道。
镜中的少女未施粉黛,可爱的眉毛微微拧紧,双手提着那只铃铛脖环仔仔细细地比对着自己的脖颈。
“正在检索中……”
白皙的脖颈处有着明显的抓痕,像一件容易损坏的玻璃工艺品那样,无声叙述着刚才欲望的暗流,但与少女胳膊上突兀的伤痕相比,未免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槐黎探出食指对着脖子上的红痕,刚一触碰上去,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嘶……”
她转而小心翼翼地揉了揉周边的区域,悻悻问道:
“这脖子上的伤口不能消掉吗?”
“只能提高痛感屏蔽,需要帮您打开吗?”
“算了…”槐黎叹了口气,乖乖地把脖环戴了起来。
在不影响任务的情况下,偶尔开着痛感屏蔽未必是件坏事。
虽说可以上传使用的记忆以达到消除影响的目的,但身体不会骗人,一不小心对这种东西产生依赖可就不好了。
“女主信息已获取。”系统顿了顿,没等槐黎点头示意就提前开口了,“女主目前处于时间线早期向中期过渡阶段,在这场晚宴中,她将与目标完成第一次正面交锋。”
“说点实质性的。”槐黎抿唇道,“这些东西不需要你说,我自己会看。”
“还请宿主自行探索,系统仅提供目标相关的状态。”
还闹起脾气来了……
“嘁。”
槐黎不爽地咬了咬指甲,忽然,她的余光瞥到了从地上衣服里掉出来的手机上。
手机亮着屏,电量已经告底见红。
等等,她好像有杜柏舟,也就是女主的微信来着。
远方的一栋房子里,随着一声叮咚,靠着椅背阅读的少女疑惑地放下书本,撑起身子拿起了桌面上的手机。
视线顺着屏幕扫过,少女的眉头渐渐扭成一团,又忽而舒展而开,化作一点淡淡的微笑:
「黎:生日快乐呀!」
「木土木:明天才是好不好。」
「黎:提前祝不行吗」
「木土木:不过你居然会联系我,打算回来洗心革面了?」
「木土木:正好。」
少女的指尖在空中停了半晌,始终没有落笔,她捧起手机,在房间里犹豫地踱步打转,直到她已经第三次转回书桌前,她才猛一跺脚,破罐子破摔地打字道:
「木土木:明晚我家会办一个晚宴,你来吗?」
“对方输入中”的字样在她的眼前浮动着,可几分钟过去了,她盯着屏幕盯得眼睛发干都没等到槐黎的回复。
「黎:我已经不是槐家的人了,你邀我也没什么用」
对方似乎把这场晚宴当成了一场纯粹的商业交流。
少女挪下放在“撤回”上的手,噘起嘴故作不悦的语气写道:
「木土木:我的生日我自己做主!卖寿星一个面子呗,来当我的女伴吧!」
「木土木:是因为槐家其他人吗?如果那样,我不会让她们靠近你的。」
落地窗外早风正在栎树间轻舞,槐黎拨开一点窗帘,俯视着阒无人息的花园。
「黎:算了吧,回头一定补上」
手机陷入了沉眠,为这场交流画上了休止符。
槐黎神色玩味地用手指绕着自己头发,轻声道:“剧情好像……向一个有趣的方向发展了……”
还好上次任务没把女主的好感落下,现在的她可以以朋友的身份很轻松地搭上女主线。
只是她完全没想到女主会邀请自己这件事,而且,女主貌似下了不小的决心。
原本只是想打听打听情况,结果被带进女主的节奏里去了。
是聊天的起手式不对吗……
槐黎认真地反思着,脖子上的小铃铛却叮叮当当晃个不停,成功打断了她的思路。
“系统,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既能陪夏榆参加,又能避开女主啊?”
……
“明天记得戴上。”夏榆坐在沙发上,轻轻将一条黑色丝带放到了桌上。
她的手边放着一条流苏小鞭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槐黎没有多想,接过了丝带。
“戴哪儿…噫!”槐黎才刚刚说完话,可夏榆原本和蔼的表情却暗沉了下去,小鞭子“啪”一声就打到了她的手上。
槐黎错愕的护住小手,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夏榆。
又怎么了?为什么要打她?
“阿黎现在是女仆哦?”夏榆面带微笑,和煦的笑意里却潜藏着冷冰冰的威胁。
槐黎咬唇低下头,勉强憋出一点微笑,放轻声音道:“您希望我戴在哪儿呢?”
“啪——!”又是一声拍打。
“难道我刚刚太温柔,阿黎对我产生了什么误会吗?”
*少女口吐芬芳ing*
为了任务,为了任务……
“啪!”
“别用那种充满着怨恨的眼神看我。”
“阿榆……您希望,呃啊!”
夏榆冷冷的眼神像是一把涂满了毒汁的利刃,将槐黎未出口的话腐蚀殆尽。
槐黎眼角氤氲起生理的泪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羞耻和恼火使她的身形罕见地颤了颤,几乎从表演中回归最原初的模样。
“女仆面对主人,难道不应该称呼主人吗?还是说,阿黎连这点基本的规矩都不懂呢?”
她的话毫无感情,就像是驯兽师在训练动物一样。
“过来。”她勾了勾手指。
槐黎愣愣地蹲下身靠近了她,眼里倒映着夏榆眼中的愉悦和满足,默默攥紧了拳。
“嗯哼?”夏榆歪了歪头,挑起了她的下巴,“服务水平不合格可是要受惩罚的哦?”
槐黎咽下所有不满,铆足劲才将那就难以启齿的称呼挤出喉咙:
“主…主…主人……”
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她消瘦的身形颤抖一下,两颊一会儿气得煞白,一会儿羞恼得通红。
忍住,忍住……
“主人…您希望我戴在哪儿呢?”
“遮住眼睛。”
槐黎睁大眼,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显然是被被这个回答惊到了。
“我说,遮住眼睛。”
夏榆重复道,说着,她把玩起槐黎脖子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铃声响个不停。
羞赧的少女缩紧了白皙的脖颈,愠怒的少女投以幽怨和不甘的目光。
挂钟摆动声伴着铃铛声,礼拜一的七点时分已然来临。
一阵温软的微风从窗口挤入,拂过两人的面庞。
“我的女仆小姐,为什么不说话呢?是想要报酬吗?”
岂有此理……
不行,她不能被带进夏榆的节奏……
“没想好就先回房间去吧,一会儿我再叫你。”
就在这时,夏榆却突然放过了她,默默地从桌上拿起一盒女士香烟。
“等等!”槐黎蹙紧眉喊住夏榆,“我想好我要什么报酬了!”
“哦?”夏榆饶有兴致地望向她。
“我想要您戒烟。”槐黎顶着夏榆审视的目光,硬着头皮说道。
少女的语速很快,快到夏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
少女向她讨要的第一件报酬——让她戒烟。
好久没听到这样的劝告了,上一次听到这种请求,还是在母亲卑微地乞求那个酒鬼父亲的时候。
沉默,像是火焰瞬间熄灭冷却那样无边的沉默。
“阿榆……不,主,主人?”
“……”夏榆垂下眼眸,手指轻轻抚过烟盒光滑的外包装,旋即,指尖的动作顿了顿,缓缓将烟盒重新放了回去,“好啊。”
她的声音听不出来情绪,似乎在笑,又似乎只是在陈述事实,宛如一座藏于深海之下的巨大冰山。
“继续待在我边上吧。”
槐黎的表情却并没有因此展现出半分欣喜,反倒有些凝重不解,因为她刚刚询问了系统。
——修复值,没有变化。
如果她的猜测没有错的话,夏榆,再次骗了她。
审核桑,审一辈子还没审没关系的哦,总是因为百合标签卡审核也没有关系的哦,我迟早会重新把标题加回去的